【現代AU MA小腦洞】老馬與貓泰爾

這篇出來發點小糖,裡面就走日常傻白甜路線,請吃好(`・ω・´)
又名馬館長的做夢記(欸


系列在這

++

  馬利克因為他在建築事務所的打工過度勞累(為了趕一件死線逼近的案件,好幾天都沒睡了),病倒了發高燒。阿泰爾為了馬利克的病,請了假照顧馬利克。看來很不高興地坐在馬利克的床邊,把濕毛巾敷在對方額頭上。
  「你再不好好照顧你身體我就不理你了,你生病的味道很明顯。」阿泰爾說的很不悅。
  聽到阿泰爾不爽的口氣向來會吵回去的馬利克此時也只好乖乖道歉:「抱歉,麻煩你照顧了。」
  阿泰爾對馬利克第一次這麼老實道歉愣了下:「你知道就好,退燒藥吃了嗎?」
  「吃了,現在想睡覺。」
  「你就好好睡吧,我不吵你了。」
  馬利克目送阿泰爾將他的房間的門輕輕關上後,疲倦感突然湧上全身,他的確是累得想睡了。
  在他迷迷糊糊地睡去之際,耳邊聽見好幾聲喵喵叫,他感覺他的手似乎壓到什麼東西,一抬手,就看到一顆圓圓白色的貓頭正盯著他看,不知哪來的莫名的直覺,他知道這隻貓就是阿泰爾,他喊了阿泰爾這名字,貓咪喵了一下。
  他摸摸阿泰爾的頭,阿泰爾好像很享受一樣喵了好幾聲:「你肚子餓了嗎?我記得櫥櫃裡有一些貓罐頭,我拿來給你吃。」
  同樣莫名的直覺,他就是知道櫥櫃裡面有阿泰爾喜歡的貓罐頭。
  他起身去廚房,發現櫥櫃裡面真的有貓罐頭,裡面還有各種口味,他想都沒想就拿起了鮪魚口味,因為知道阿泰爾最喜歡雞肉跟鮪魚口味的罐頭。
  怎麼會這麼奇怪?他認識的阿泰爾一直都是個人(只是長了對貓耳),而不是一隻貓啊,馬利克把頭抓了又抓還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回到他的房間後,原來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一球的阿泰爾,聞到罐頭味道就興奮地跳下床,輕聲咚咚朝馬利克方向前進。
  馬利克一放下罐頭,阿泰爾就狼吞虎嚥地吃起來。
  他默默看著吃罐頭的阿泰爾,一樣的名字老是讓他想起那個毒舌很愛跟他吵嘴的傢伙,他為了區別那個他認識的煩人傢伙,他決定把這隻貓叫貓泰爾(他暗暗想了下,其實人的阿泰爾也是一樣可愛,尤其是他最會動最可愛的耳朵),貓泰爾吃完之後,走到馬利克的腳邊磨蹭,馬利克把他抱起來,貓泰爾自動乖巧地貼在馬利克的胸口。
  只要是人完全對可愛的東西招架不住,馬利克也不例外,莫名對貓泰爾的可愛舉止治癒了一下後,他伸手摸摸貓泰爾的頭,貓也很乖地給他摸。
  想想他有時候對阿泰爾的後腦勺就是一陣想摸的衝動,但是被摸以後阿泰爾總對他咬牙切齒地說不准摸頭(他知道阿泰爾性格比較高傲,無緣無故摸頭會讓他有種輕視的感覺,他解釋說摸頭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覺得可愛時,反而阿泰爾更不高興,尤其他不喜歡被男人說他可愛。)
  如果阿泰爾也能像這隻貓這麼可愛這麼聽話就好了,想到腦海中的人,他摸著貓咪的頭忍不住嘆氣。
  「馬利克你好狡猾,我也要摸阿泰爾。」不知何時進到房間的卡達爾,伸出手想摸摸在馬利克懷中貓泰爾的頭,貓泰爾卻對卡達爾的撫摸會閃躲,然後又從馬利克懷中跳下去,跑到角落的空箱子跳進去躲起來。
  「阿泰爾又不給我摸了。」卡達爾說得很垂頭喪氣。
  「誰叫你老對牠這麼粗魯,你也知道阿泰爾最不喜歡過度熱情的人。」
  「可我最喜歡阿泰爾了,我好不甘心阿泰爾最喜歡你,你教教我怎麼樣才能讓阿泰爾喜歡我?」
  馬利克想了一下:「對阿泰爾就是要有耐心?等牠慢慢靠近你,動作太大反而會嚇跑牠,再怎麼可愛你也要忍住去摸他的衝動,大概牠就會靠近你了。」
  根本不可能,卡達爾含糊不清咕噥:「要不摸牠太難了,牠身上的白毛太漂亮了,怎能怪我怎麼無法控制去摸牠的衝動?」
  卡達爾將椅子反坐頭靠在椅背上,迷戀地看著從紙箱裡露出一顆頭的貓泰爾:「不愧是我的阿泰爾,一直都這麼可愛這麼漂亮。」
  原來坐在床邊的馬利克突然想起他該問的問題:「對了,我們應該認識一個叫阿泰爾的人?就那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
  「我哪裡認識那個人?阿泰爾是貓咪才不是人。」卡達爾對他話一臉困惑的表情完全不像裝出來的。
  卡達爾一投出這句話,完全迷惑了馬利克的認知,卡達爾對馬利克露出那張奇怪的表情,再解釋說:「你忘了?前年冬天大雪日是你把躲在車下面瑟瑟發抖的阿泰爾撿回來的,明明沒多少存款還是花錢帶阿泰爾去結紮,除寄生蟲,給貓打預防針,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家為了生活對錢斤斤計較的老哥,會對一隻撿回來的貓花到快沒錢了,從這點看來你簡直是阿泰爾親媽。」
  「雖然馬利克你老是擺那張要笑不笑的酷臉,沒人想靠近,但是照顧起人真的沒話說,照顧人起來簡直跟老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卡達爾摸摸下巴。
  「你這是拐著彎說我很囉唆的意思?」馬利克挑眉。
  「別這麼說嘛,我也是受到不少你照顧啊,如果你不要這麼囉嗦就可以了。」卡達爾討笑說。
  「你性格就是冒冒失失的,我不多說你你怎麼會知道?」馬利克原來想發難,最後嘆氣:「算了,在你眼裡我就是很囉唆吧,如果你不這麼冒失衝動的話我何必這麼囉嗦。」
  卡達爾沒把馬利克最後幾句話聽進去,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貓泰爾躲箱子的角落蹲下來摸,這次貓泰爾就比較乖順的給卡達爾摸,貓泰爾只會在心情好的時候給卡達爾摸。
  「好棒喔,阿泰爾給我摸了,真好,如果是個人的話,一定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吧。」卡達爾像是在哼歌一樣說。
  「阿泰爾是公的,變成人也不會是漂亮的女孩子。」馬利克對著那句話大潑冷水。
  如果說到阿泰爾這個『人』,馬利克只會想起那個嘴巴賤得討厭的形象,不過不得不說阿泰爾的金色眼睛真的很美。
  不過,在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阿泰爾這個『人』,他開始困惑了。
  「我不管阿泰爾是公是母,反正阿泰爾變成人一定很可愛。」卡達爾不服氣說。
  
  ++
  
  馬利克除了自己大學正規的建築系課程,還另外在外面建築事務所打工,所以他常常是很早出門很晚才回家的作息,但不管時間多早,貓泰爾總會乖巧的迎接馬利克出門,無論多晚回家,貓泰爾都會輕巧的走到門口,看到馬利克就喵喵叫,馬利克把貓泰爾抱起來的時候,貓泰爾舒服得瞇起眼睛。
  這樣的互動已經是他們日常的一部份。
  馬利克還發現,貓泰爾真的非常喜歡他,貓咪不喜歡被人碰到的肚子,四肢尾巴等部位,只要馬利克,貓泰爾就一定會很自動乖巧地翻肚給他摸,被摸還會發出呼嚕聲,完全不會拒絕馬利克的撫摸,不過奇怪的是,可以對貓泰爾這麼放肆的撫摸也只有馬利克,若是卡達爾的話,貓泰爾就會對他齜牙咧嘴,完全拒絕他的撫摸。卡達爾也因為這樣子,對著自家哥哥常常是一陣羨慕忌妒。
  馬利克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人,貓泰爾對他溫馴又撒嬌的表現,也柔化了他印象中那個自大得不可一世的那個人。
  他突然有些想念起他記憶中的那個人了。
  
  馬利克因為打工的關係出差一個禮拜,結束後回到家門口,貓泰爾依舊輕聲咚咚地跑過來,在他腳邊磨蹭,馬利克把他抱起來的時候,發現貓泰爾的眼睛像是在哭一樣濕潤潤的,然後一直在馬利克的胸口磨蹭。
  「馬利克你可終於回來啦。」卡達爾來到門口說:「你都不知道你不在這期間阿泰爾有多想你,每天晚上都準時待在門口等你,然後等不到你回來又會垂頭喪氣的進去。」
  「真的嗎?你這可愛的小傢伙。」
  貓泰爾像是呼應卡達爾的話一樣喵了一聲。
  馬利克摸了摸貓泰爾頭跟背脊之後,就放牠下來,貓泰爾卻依依不捨地抓著馬利克的褲管,像是不要他走一樣。
  馬利克又蹲下去摸摸那張讓人憐愛的小臉蛋:「好啦,我不會離開這裡了,讓我去洗澡好不好?」
  貓泰爾最後喵喵幾聲才放了馬利克走了。
  
  馬利克還記得他是因為泡澡泡得太舒服,結果不小心滑進去池子裡起不來,在他覺得快被淹死的時候就醒了。
  他睜開眼後的映入眼簾的是阿泰爾:「你已經整整睡了24小時了,我還以為你會這樣一覺不醒,我試著夾住你的鼻子,你就醒了。」
  「你是白癡嗎?」馬利克啐嘴說。
  「我只想知道你死透沒,對了要吃什麼?」
  「隨便一個三明治,還有咖啡。」
  阿泰爾端了一盤三明治跟咖啡進去馬利克房間裡,馬利克啃著三明治同時也用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眼神看著他:「你有什麼意見你就說,你那是什麼奇怪的眼神?」
  阿泰爾被盯得受不了,抱怨說。
  「不,我想說我做夢裡面的貓咪比你可愛太多了,如果你願意跟我撒嬌的話我也會很疼愛你喔?」
  阿泰爾混著『你還沒睡醒吧說什麼夢話』跟『別傻了我不可能對你撒嬌』的眼神回敬回去:「真抱歉我吵醒你了,你夢話可以睡著之後再繼續說。」
  馬利克用回味的語氣說:「我夢裡面那隻白貓取你的名字,但是在我面前乖得不得了,毛絨絨的觸感就算是做夢感受也很真實。」
  「幹嘛取我的名字?你不是巴不得我這個菜鳥眼不見為淨?最好名字都聽不到。」
  「誰知?那隻貓就叫阿泰爾啊,那隻貓還是在冬天的車底下撿到的,不讓牠保溫的話就會冷死了。」
  「我不管你在裡面夢到了什麼鬼貓,總之不准取我的名字!」
  馬利克盯著他看一會後說:「阿泰爾,你先蹲一下。」
  「要幹嘛?」阿泰爾儘管一臉莫名其妙,但最後還是蹲在馬利克前面。
  坐在床上的馬利克伸出手來對著阿泰爾的貓耳朵揉捏,阿泰爾頓時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氣:「你…你!」
  「我記得你這對耳朵只讓我摸不是嗎?就像我夢裡跟你同名的那隻貓一樣,牠也只願意讓我摸。」馬利克微笑。
  阿泰爾臉先一陣白再變紅,最後把空掉的杯子跟托盤粗魯地收好起身拿走,語氣憤恨:「我一定是燒壞腦子才想要照顧你,藥放在桌上,你自己好自為之。」
  馬利克回想阿泰爾離開時紅透的人耳跟貓耳,心情特別感到愉悅。
  突然有點想跟阿泰爾在床上滾一圈了,在床上的那雙貓耳朵怎麼玩都有趣。
  「如果再聽話一點就會更加疼愛,唉,這放在阿泰爾身上的話沒可能吧…」
  
  馬利克讀點書之後,到了中午隨便打理午餐吃,吃完午餐再吃藥就有些昏昏欲睡,於是就睡了午覺。
  他聽到了很多聲的喵喵叫,再睜眼是貓泰爾一雙水亮亮的眼睛在看他,像是難過得在哭,貓泰爾一直舔著馬利克的臉頰,刺刺的不是很舒服。
  放遠視線,發現自己好像躺在浴缸旁邊,回想了一下上一次作夢是因為自己在浴缸裡爬不起來差點被浴缸淹死(事實上是阿泰爾那白癡捏他鼻子害他醒了),他聽到卡達爾的聲音:「老哥太好了,幸好我及時把你救出來了,如果你真的死在裡面的話我相信阿泰爾比我還更難過。」
  馬利克知道跟這個卡達爾不好說阿泰爾那個白癡的事,只是淡淡地說謝謝之後,起身:「卡達爾,我一直很想問你一個問題,貓咪怎麼取名叫阿泰爾的?」
  「貓咪的名字?喔,那是你嘴巴裡面念念有詞說這隻貓跟你認識的誰很像,貓咪的名字還是你自己取的,是被浴缸水淹到忘了?」
  原來自己就算在夢中,也對那傢伙念念不忘?
  就像自己喜歡阿泰爾喜歡到一直掛在心上念念不忘的地步?
  好噁心啊自己。馬利克頓時被自己的思考暗暗噁心得做嘔吐狀。
  「不過貓咪取了這個名字之後,好像很喜歡你給牠的這個名字,我覺得阿泰爾這個名字好霸氣!就好像我們家阿泰爾像個老鷹一樣是個獵物高手。」
  「貓咪本來就是獵物高手好嗎?」
  「那麼就是加成的獵物高手。」卡達爾認真說。
  「隨便你說。」馬利克說完打了噴嚏:「說了這麼久讓我穿個衣服吧,冷都快冷死了。」
  馬利克把卡達爾趕出去之後,穿上衣服,留下了貓泰爾對他喵叫,又是親暱的在他腳邊打轉。馬利克把貓咪抱起來,看著貓泰爾琥珀色的眼睛,藉著燈光一照亮成金色,不得不說,這對眼睛簡直像極了阿泰爾的那對眼睛。
  說不定當初替牠取名的自己是被這對眼睛吸引的吧,想起了他那雙眼睛。
  藏不住了,自己的真正喜歡他的感情,那是再怎麼噁心也藏不住的心情,明明知道阿泰爾不可能像貓泰爾這麼乖,但自己就是喜歡了。
  他按摩貓咪耳後,貓咪舒服得發出聲音。
  「你知道嗎?有個人有跟你一模一樣的名字,也叫阿泰爾,那個阿泰爾一點也沒有你乖巧又會撒嬌,也喜歡跟我吵架。我忌妒他的聰明,忌妒他比我好的成就,還討厭我弟弟崇拜他,他明明不過就只是個菜鳥。從小時候我們相遇起,我們就一直在彼此競爭,我們的競爭直到長大了,也沒有停止,只是長大之後的競爭變成了無聊的吵嘴,就好像我們不吵嘴我們就不知道怎麼相處一樣。」
  「他長了對跟你一樣的耳朵,那是罕見疾病的一種,但是我一點都不討厭他的耳朵,他好像對他的耳朵很自卑,也討厭被別人發現。讀中學的時候,菜鳥太高傲了,常得罪別人,當別人知道他有這種耳朵的時候,常常取笑他頭上長了怪東西,用那對耳朵汙辱他。」
  「我本來也不喜歡他驕傲的性格,所以一點也不想幫他,但自從在一次放學,我看他一個人在教室邊哭邊拿美工刀往自己頭上的貓耳割,流了好多血,我看到簡直嚇壞了,趕緊上前阻止他,那時候的他哭著對我說,割得好痛,但怎麼割貓耳朵都割不下來,說討厭貓耳朵,討厭跟人家不一樣,我不知道怎麼阻止他,就抱著跟他說,我不討厭你的耳朵,我最喜歡你的貓耳朵。」
  「我就像摸你一樣摸他的耳朵,跟他說,貓耳朵很可愛,不要割,我帶你去包紮。他那時候哭紅一雙眼,乖乖讓我帶去保健室包紮的印象到現在還很深刻。」
  馬利克用手揉揉貓咪臉頰摸摸下巴後說:「貓咪不能沒有貓耳朵對吧?不然就不是貓咪了,好了,聽我說這麼多話你也餓了吧?帶你去吃罐頭吧。」
  馬利克餵完貓泰爾罐頭之後,覺得有點疲倦想要睡一覺的時候,貓泰爾爬上了床窩在馬利克旁邊,伸出他的貓掌在馬利克臉頰上揉,馬利克一開始覺得臉頰軟軟癢癢,想放下貓泰爾不安分的手,但是一摸上貓泰爾的手臂觸感卻完全不對,摸起來根本是人的手臂。
  馬利克睜開眼睛看清楚,卻發現對方是阿泰爾,他嚇了一跳:「阿泰爾你在幹嘛!」
  「你醒了嗎?嘖,我只是覺得你睡覺的臉很好玩想揉一把,還有,你已經睡了三個小時了。」
  「原來已經這麼久了?」
  「你這樣吃吃睡睡離當豬的日子也不遠了。」阿泰爾說。
  馬利克瞪他氣得牙癢癢,他比起面對這個菜鳥,他果然還是想要跟貓咪在一起,才不會壽命被對方氣到減少。
  「身體有沒有比較好一點了?」阿泰爾手摸馬利克額頭說:「以後少做這種趕死線的事了,這樣子很傷身體。」
  「你也是,菜鳥,比起我,你拼命起來可以一個禮拜都不睡覺的怎麼說我?」
  「所以你才更要身體健康才能提醒我。」
  知道這已經是對方坦率的最大極限,馬利克笑嘆氣,伸出手勾住阿泰爾的脖子,以吻封緘:「菜鳥你果然是個白癡。」
  
  同年冬天,馬利克、阿泰爾跟探望老哥的卡達爾三人,趁著下完雪天氣比較溫暖去大賣場一次採買冬天所需的物品,購物結束推出購物推車三人連忙把東西搬到車上時,卡達爾注意到停在離他們不遠的一台轎車下似乎有些動靜。
  「馬利克,那台車下面好像有東西在動?」
  卡達爾走過去看之後大叫:「哇!是隻貓,白色的貓!」仔貓太過虛弱,毫不掙扎地讓卡達爾從車底下抱出:「馬利克你看,是隻小貓咪,看起來好虛弱,我們要不要把他帶去檢查?」
  「嗯,就把牠養著吧。」馬利克說。
  「你忘了我們住的地方不能養寵物嗎?」阿泰爾說。
  「我們再搬家不就好了?」
  儘管阿泰爾頗有微詞,但最後還是抿嘴什麼都沒說。
  為了救活這隻貓,馬利克花了不少工作的獎金和薪水在牠上面,為了養貓還順便搬了家。最後貓健康了,馬利克錢也花完了。
  「我從來沒有想到我家吝嗇的哥會為了一隻貓花到傾家蕩產。」卡達爾讚嘆說。
  「你老是抱怨時間不夠用居然還養貓?」阿泰爾說得不以為然。
  馬利克全然不管這些外來意見,他認為白貓就是他夢裡夢到的那一隻:「然後我要把這隻貓取名為貓泰爾。」
  「什麼?不准!為什麼貓的名字要取的跟我名字很像?」阿泰爾整個人炸毛。
  「貓咪好像喜歡馬利克取的名字。」卡達爾開心地說。
  「貓咪我養的,錢我花的,我當然也有幫牠取名的權利!好了沒第二句話,貓咪的名字叫做貓泰爾,不改了。」
  此刻整個畫面是在馬利克懷中的小白貓開心地喵喵叫,大隻貓阿泰爾正聳起耳朵表達他的不樂意。
  「既然你可以養貓,我也要找隻貓取你的名字取笑你!」阿泰爾賭氣。
  
  阿泰爾養貓報復的機會在隔年春天實現了。
  阿泰爾在校園的花叢邊撿到了一隻黑貓,但是這隻黑貓像是因為跟別隻貓打架受傷,一隻腿傷得很嚴重,阿泰爾帶去獸醫院治療的時候,受傷的貓腿救不回來被鋸掉了。
  把貓咪帶回家時,馬利克看到阿泰爾抱著一隻貓問:「阿泰爾,你那隻黑貓是怎麼回事?」
  「我撿到的。」
  「牠斷了一隻腿養起來麻煩,你還要養嗎?你不是忙到吃飯睡覺都沒時間還養貓?」馬利克抱著懷疑的眼光說。
  「你可以養貓我當然也可以,我要把名字取叫做貓利克,你他媽的別想阻止我。」
  「我不想阻止你,只是不要你沒時間養最後還丟給我養,我也很忙的懂不?」馬利克無謂地聳肩說。
  「我不會求你,這是我的貓我當然自己養。」對馬利克的全然不信,阿泰爾哼一聲。
  
  總之接下來的日子過著兩人兩貓的團體生活,然而兩隻黑白貓怎麼兩見兩相厭已經是後來的事情了。 

++

想像阿泰爾的貓耳朵是敏感點的其中之一,被摸或去揉會全身顫抖泛紅嬌喘的畫面,哈斯^q^

评论(19)
热度(91)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搭拉嘟嘟嘟 / Powered by LOFTER